走过最初的几条街时,子恒很惊讶地看着地上的泥泞。在他以前的旅途中,只有村庄和小镇才会有泥土的街道,而晋城是他见过最大的城市之一。但本地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有许多人赤着脚走在街上。
“你发现什么好笑的东西了,子恒?”巫咸问。他的耳朵无力地垂在头侧,耳朵上的耷毛和头发混在一起。他有些担忧地看着街上的行人,“这些人看起来……很颓废,子恒。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他们还不是这个样子。即使是任由树林被砍伐的凡人也不该被弄成这种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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