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美宜后来告诉我,她对自己的新生活很满意——我们不仅每天一起从基地回家,而且在工作前后,她谈论这件事的次数比我们作为一对夫妻在一起做的任何事情都要多。
和罗美宜这样的人住在一起并不容易,但在每天晚上和她住在一起两个月后,我们开始定期睡在一起,并排躺在自己单独的床单上。它一开始是一种奇怪的仪式——我在童年时期见过其他人多次练习这种仪式——但后来事情发生了变化,我发现自己无法入睡,除非身边有一个人,我可以称她为“我的妻子”,我忍不住地闭眼思考:真正爱上一个来自世界另一个地方的人意味着什么?当我们的生活在每一个转折点都如此不同时,我们的生活是如何兼容到能够继续下去的?当她大部分时间都像一个自由的灵魂一样生活在地球上时,我总是觉得自己被困在了一小块地里?然而,我有自己的想法,尽管发生了其他应该发生的一切。因此,在得知她辞去工作后,我决定不再抱怨,而是告诉罗美宜,这也是一个改变我生活中某些事情的好机会——即使这意味着在我每天工作结束回家之前,我在醒着的大部分时间都要和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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